也没法放在我大衍这边,至少短时间内,是再没工夫找我们麻烦了,如此将军也可放心率兵进京。”
“嗯。”
“此计甚妙!”徐卯用力一抚掌,转念一想,激宕的心绪平复些许,又略担忧地问道,“那我等要借多少兵马给他?”
戍北军这两年因手头充裕,又招兵买马增员了不少人,但总计不会超过三十万,尤其精悍兵力,实在有限,哪怕是给北夷人找麻烦,借强兵给夷族王子依旧让徐卯分外牙疼。
“最多不超过三万人,”萧莨自然也考虑过这一点,“足够了。”
哪怕北夷的新汗王手里有几十万兵马,但只要常金小王子还活着,他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只要小王子能平安回到北夷,必能一呼百应,三万戍北军保驾护航,足够与其一战。
徐卯依旧心有疑虑:“这小王子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志,将来未必不会长成一头猛兽,怕只怕我等养虎为患,日后会被他反过来咬一口。”
萧莨的目光微滞,道:“他说,日后夺回汗位,愿对我大衍称臣纳贡。”
徐卯闻言嗤之以鼻,什么称臣纳贡,北夷人从来狼子野心,百年前还四分五裂着时就没少打过大衍的主意,势微时做小伏低,一旦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