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是如何想的?”
萧莨扯开嘴角,眸色中多了几分冷然:“怀王心术不正,不配为人君,机关算尽,必遭天谴,他若执意要助怀王,一意孤行,终有一日必会自食其果。”
“可那人毕竟是珩儿的爹爹……”
萧莨的喉咙滚了滚,沉下声音:“从他抛弃珩儿那日起,他便再不是了。”
第60章 天下大乱
甘霖宫。
祝鹤鸣与虞道子过来时,皇帝因激动过度吐血又晕了一回,祝鹤鸣眼神示意祝雁停先出去,祝雁停望向病榻上已出气多进气少、气若游丝的皇帝,心知他先头突然的清醒不过是回光返照之态,一声叹息,转身出了大殿。
黑沉夜色笼着整片天际,一丝亮光都无,沉重如无边际的深渊,祝雁停站在殿前的石阶之上,抬眼怔怔望向前方,心头萦绕着的唯有挥之不去的空落与茫然。
今夜过后,他与兄长便能如愿了,可之后呢……
大殿门重新阖上,祝鹤鸣示意虞道子:“时候差不多了,烦劳国师请陛下醒过来吧,也好早些将这后事交代了。”
虞道子领命,不紧不慢地在皇帝脑袋上扎了几针,等了片刻,便见皇帝浑浑噩噩地睁开眼,乍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