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无论品性还是能力,他都信得过。
贺熤闻言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当真?”
萧莨环视着四周,眉目沉沉:“是真的。”
贺熤终于回神,用力一抚掌,兴奋道:“有钱便好办了,如今世道虽不太平,但那些世家阀门依旧富得流油,私庄上的产粮多得吃都吃不完,却宁愿堆着生灰,也不肯施舍丁点拯救天下苍生,只要有钱一切都好说,再者说,我贺家先祖可是做过海运生意的,船也还有,即便如今闽粤被那些匪寇占据了,江浙一带一样能出海,去南洋去东洋甚至西洋都不是问题,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买回来。”
萧莨肯带他来这里,便是摆明了信任他,与萧莨做这桩生意,他定国公府少不得也能沾光分一杯羹,即便日后他曾祖父去了,他亦能有机会重振家业。
贺熤越想越激动,拍着胸脯与萧莨保证:“萧兄如此信任小弟,小弟定当竭尽所能,不负萧兄重托。”
萧莨心头微松,点头道:“多谢。”
京城,甘霖宫。
皇帝歪坐在榻上,拉着祝雁停一只手,絮絮叨叨地与他说着小时候带“他”去外打猎之事。
祝雁停听得心不在焉,自加大药量后皇帝迷糊的时候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