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背后捅刀的奸佞小人,若我曾祖父知道他所作所为,必不愿效忠这样的伪君子。”
“他站得越高,只会摔得越狠,”萧莨收紧拳头,“有朝一日他当真篡权夺位,又被天下人知道他做过的这些恶事,不说定国公这样的忠义之士,便是那些早有异心之人都不会放过他,必会以此为借口群起而攻之,当今陛下是正统,故那些地方上的藩王即便蠢蠢欲动,也都按捺着没有明目张胆地造反,就连南边那些打着起义名号占据数州的匪寇,都只敢称王、未敢称帝,一旦陛下驾崩,他祝鹤鸣就算坐上了帝位,谁能服他,他又能安坐得几日?那三个小皇子背后的王府能甘心?到那时,只怕他被人抽了筋、扒了皮,怎么死的都不知。”
“……那你呢,到那一日,天下大乱,你又将如何?如今你虽任戍北军总兵,统领西北三州军事,可承国公府毕竟是你侄儿的,你可有为自己的将来谋划过?”贺熤问得迟疑,有些话到嘴边犹豫再三,到底没说出口。
萧莨的眼中有倏忽滑过的黯光,半晌,哑声道:“我萧家人从来效忠朝廷、效忠陛下,这一百多年来,萧家几代人为着大衍的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问无愧于天,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便是天下大乱,又与我萧家何干?我亦无力回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