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瘾都快犯了。”
“等过几个月,我陪你喝个痛快。”萧莨道。
“嗯。”
祝雁停一手支着头,歪着脑袋笑看着萧莨:“表哥今日进宫可见到那三位新皇子了?他们如何?”
萧莨微微摇头:“都是稚童,最小的那个说话都不太利索,不过是陛下攥在手中的棋子罢了。”
“什么模样不要紧,能叫皇太弟吃瘪就够了,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萧莨不甚在意,“他纵有怨气,也没法往我身上撒,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宗事府郎中,还不够被他对付,父兄那里,陛下万不可能让他沾手戍北军,他即便有心也无从插手。”
祝雁停笑道:“那就好。”
“雁停,你不必担心我,我做这些事,心中都有数,会拿捏着分寸的。”
“嗯。”祝雁停眼眸微敛,低头啜着茶,未再多言。
萧莨行事谨慎、顾全大局,不会选择用过激的手段去针对皇太弟,来日方长自是好的,可他和兄长,却没法坐以待毙。皇太弟不除,待那三位新皇子又成势,他们就当真一点机会都没了。
日暮时,俩人携手去正院,家宴摆在那里,只有他们自家人。
萧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