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说了,我不委屈的,”祝雁停不在意道,“要得萧家人信任,必得给萧莨生下个孩子不可,我早已有准备。”
更何况,这个孩子本也是他想要的,他和萧莨的孩子。
“话虽如此,”祝鹤鸣神色微冷,“萧莨他,……似乎对我颇多戒备。”
祝雁停闻言轻蹙起眉:“兄长为何这么说?”
“先头我与他在书房闲聊,我随意提了桩宗事府的事情,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渭中郡王在家宴之上喝多了发牢骚说了几句大不敬的话,事后被他兄弟告到御前,皇帝命人将之提去司刑司教训了一顿,真有心想知道的随便一打听便知事情原委,本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萧莨他在宗事府当差,怎会半点风声都没有,我问他,他却缄口不言,推脱自己不知。”
祝雁停低眸,不自觉地攥紧拳头,祝鹤鸣又道:“这萧家人,果然不是那般好拿捏的,便是你那夫君,看着恳切诚挚,对你情深义重,亦不真将我们当自己人,连这点小事都防备再三,雁停,日后你怕不得还得多费些心思。”
“……先头我曾问过他传国宝藏之事,”祝雁停哑声道,“他说国公府从无那种东西,都是外头的道听途说、无稽之谈。”
祝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