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太医搭指在他手腕之上,正细细为他把脉。
“如何?”
陈太医皱眉沉思片刻,回答他:“郎君体内的余毒虽已尽去,但留了病根,身子过寒,原本也无甚大碍,就只是要吃生子药孕子,怕是有些艰难。”
祝雁停睁开双眼,眸色幽黯:“若我偏要怀呢?”
“……倒也不是不可,我为郎君开个药方,郎君先吃半月,这药药性比较烈,郎君吃了怕会有不适,需得多加休息,待后再服生子药,若是能怀上,之后我再开安胎药,需得一直吃到腹中孩子出生,会比常人煎熬许多,就怕郎君受不住,孩子也很大可能会早产。”
“无妨,你开药吧,我受得住。”祝雁停神色坚定。
陈太医不好再劝,只得应下:“好。”
祝雁停轻吁一口气,又问他:“先慧王妃那事,那种药,你可知太医院有多少人识得?”
陈太医摇头:“那种毒药产自南洋,极其难得,太医院的毒药典上并未有记载,那被贬的医士也是后头偶然,从一去过南洋的旧友那得知了那种毒药的存在,那药还不似郎君早年服过的,服药之人光从脉象上只能看出体弱,寻常医者甚至是太医若是不识得那药,都只会以为是中毒之人身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