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甚至连陛下都觉得我们家与他是一派的,他如愿以偿当上了储君,却叫陛下记恨起我们国公府。”
萧荣絮絮叨叨地数落着皇太弟,完全不设防地将家中之事尽数说与祝雁停听,祝雁停心思几转,面上不显,只劝萧荣道:“这些话你跟我说说就算了,去了外头可千万别再说了,他毕竟是储君,日后是要做皇帝的,你有再多的怨气,也只能往肚子里吞。”
萧荣愤愤不平,还想再说,阿清进门来,小声与祝雁停禀报:“郎君,皇太弟派人过来,说请您前去一叙。”
不待祝雁停说什么,萧荣先急了:“他想干嘛?为何要突然叫二嫂过去?”
祝雁停拍拍萧荣手臂安抚他:“无事,我去去就来,你自个先吃吧。”
讲学结束后祝玖渊留在国子监稍作歇息,祝雁停被人领着过去,他正在用午膳,没有旁的人作陪。祝雁停走进去,垂首恭敬与之见礼,祝玖渊淡笑:“都是一家人不用这般拘礼,这里没有外人,坐吧,陪孤一块用膳。”
“谢殿下。”祝雁停并未推辞,镇定坐下,伺候的下人给他添了一副碗筷,他亦自如拿起,姿态从容地吃起东西。
祝玖渊打量着他:“先头听这国子监的监事说,怀王府的郎君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