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无可逃。
他们不过是求一门婚事而已,他自然要满足。
萧莨皱眉道:“陛下应当也是想借此让我们与皇太弟生出嫌隙,国公府与怀王府结了亲,还是陛下指的婚,皇太弟必会多想。”
“皇太弟怎么想与我们无关,”萧蒙微微摇头,“陛下着实多虑了。”
他们萧家向来无意掺和皇权之争,与皇太弟亦无不该有的往来,小姑出嫁之时,祝玖渊还只是亲王,彼时尚有皇太子在,若非祝玖渊诚心求娶,小姑又当真动了心,父亲也不会答应。
那或许是萧让礼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
“之后陛下说不得会重用你,再利用你去对付皇太弟,你,……万事小心。”萧蒙沉声提醒萧莨。
“我知,”萧莨应道,“我心中自有数,兄长放心。”
傍晚,萧莨推开窗,一只小巧的黄莺鸟自窗前跃过,绕着窗外的梧桐枯枝盘旋一圈,跃身而下,落至窗台上,抖了抖羽翼,放声吟唱。
萧莨微微睁大双瞳,黄灿灿的鸟儿格外喜人,千啼百啭、芳音袅袅。
他怔怔看了片刻,神色一顿,转身快步出了门。
王府的马车停在国公府侧门外,萧莨上车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