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今日终于有幸得见。”
“小郎君客气。”萧蒙客套回礼,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少年,但见他斯文白净、笑容清浅,身上并无半点祝家人的骄纵之气,便明白自己弟弟为何会倾心于他。
原本萧莨打算等晚些时候,围猎结束再正式为他们引见,这下倒是省了那些不必要的虚礼。
“兄长,”萧莨道,“雁停他对边境战事颇感兴趣,若兄长有空,改日我请他来家中,兄长能否与我们多说说边境之事,也好叫我俩开开眼界。”
祝雁停从善如流,与萧蒙微微一揖:“愿与世子讨教。”
萧蒙莞尔:“小郎君若是想听,自无不可。”
说了几句话,皇帝已自高台下来,坐上马,围猎方才开始。
皇帝一马当先,冲在最前头,仿佛又找回昔日年轻时的壮志凌云,趁鹿逐獐、飞苍走黄,好不快活。
祝雁停果真乖乖听话,一路与萧莨并骑,不时拈弓搭箭,倒也收获颇丰。
萧莨的骑射之术则显然比他要精进许多,弓马娴熟,想来是从小跟着家中长辈练出来的。
俩人不时交谈,并无与他人攀比之意,权作游乐。
晌午之前,皇帝约莫是累了,将弓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