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出闹剧中,想必也受过诸多波及。
面前的少年郎一派云淡风轻的悠然之态,萧莨有些摸不准,他脸上的笑究竟有几分真意。
祝雁停抬眸,望向萧莨:“萧大人,我可否多嘴问一句?你为何不随你父兄一块从军?而是选择做文臣,去的还是最清苦的工部?”
萧莨端起茶盏,浅尝一口,沉默半晌,道:“我没有父兄的天赋,不会领兵打仗。”
“不会?”
“不会。”
萧荣凑过来,笑着为之解释:“我二哥喜欢闷在家中捣鼓那些小玩意儿,我看他适合做个匠人。”
祝雁停好奇道:“做匠人?”
“对,他会做木雕、泥雕、沙雕,最灵活的就是那双手,进工部很适合他啊。”
萧莨低声呵斥萧荣:“不得胡说。”
“我哪有胡说。”
祝雁停定定望着萧莨,眉目含笑,轻勾唇角:“我能理解,人各有志罢了。”
萧莨扶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点了点头。
夜色更沉,外头的雪似乎又大了些,满街华灯映着霜雪,如梦似幻。
祝雁停伸手出栏外,接了一片雪花至掌心,细细看了片刻,笑着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