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定数,大衍朝享国至今已有三百六十余年,如今四处风雨飘摇、危如累卵,眼看就要到穷途末路之时,只谁都不愿认,谁都不敢认。
小厮低垂着脑袋,噤若寒蝉。
一声些微的叹息飘散在风雪中,小厮微微抬眼,只看到祝雁停冷冷清清的一张侧脸。
长街尾,十四五岁的少年拉着另一个比他略长几岁的从马车上跳下,雀跃不已:“走走,二哥你别整天窝在屋子里钻研那些破玩意,难得上元节,我带你去见识些好玩的。”
萧莨被拉扯得脚下趔趄,无奈停下脚步,提醒对方:“三弟,不得莽撞。”
小少年神采飞扬:“行啦,好不容易将哥哥你请出来,你就别端着了,这地方可好玩了。”
萧莨揭穿他:“你自己想玩,却非要拉着我一起,无非是担心母亲不肯放行罢了。”
萧荣心虚地转动眼珠子:“二哥疼我,这样都肯跟我出来,就别笑话我了,既然都来了,就随我到处看看呗。”
俩人说话间,几个与萧荣年岁相仿的少年郎迎面过来,萧荣举高手用力挥了挥,偏头小声告诉萧莨:“二哥,他们都是我在国子监的同窗,今晚约好了一块出来玩。”
萧莨无言以对,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