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分崩离析,二伯父的态度急转直下,满心满眼只看得到女儿,丁家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地?
如今看来,霍家更没有。
木鹤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丁以茉越发酸意翻腾,有过无数个恶毒的念头,甚至想过玉石俱焚,可她不敢得罪霍斯衡,唯有一忍再忍。
扭头看到身旁的未婚夫霍斯越盯着木鹤,目不转睛,丁以茉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用鞋跟碾压他的脚,霍斯越吃痛,凑近她,压着声,咬牙切齿地问:“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丁以茉含着泪说:“我眼瞎了。”
霍斯中把这一幕看在眼里:“六弟和六弟妹感情真好。”比起主桌装模作样的那对顺眼多了,就算太阳从西边出来,他也不会相信霍斯衡会对一个女人有真心,无非是想借着跟丁家联姻巩固势力罢了。
呵呵都是千年的狐狸,还跟他玩什么聊斋?
霍斯文坐在小孩堆里,心情跌落谷底,一年中他最讨厌的日子就是除夕团圆夜,霍家藏污纳垢,他是最大的污点,同时是最异类的存在。
七岁那年,一份亲子鉴定书揭开继子继母不为人知的难堪秘密,父亲变成爷爷,哥哥变成父亲,虽然为了不扬家丑,他仍保留霍斯文的名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