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言页咬咬牙,任他捏着手, “你病哪儿了?”
梁怀洛偏开视线, 看向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没事,可能是有点虚了。”
汤言页被这句话堵的哑口无言, 过了半晌才支支吾吾道:“那我,让娘给你炖点东西补补?”她打心底是不太愿意相信的,但这怎么说,也不好去验他的话是真是假……
梁怀洛说完立马就后悔了,他摇摇头,笑了一下:“放心,很快就能好。”说着掀开被子套上鞋下床,为自己倒了杯茶,茶杯刚到嘴边,他又停了下来,转头问:“这壶里怎会是清酒?”
一说到这件事,汤言页就有些怂了,她在床边坐下,眼睛四处瞟着,在心里组织完语言后才老实交代道:“那日你不是不陪我出去……我也不想干呆着,觉着没事就,就去了趟梁府……拿了两壶酒来。”
梁怀洛一愣,他倒是真忘记府里还有一窖子酒这回事儿了,得亏娶了个爱喝酒的媳妇儿,不然这一窖子的好酒不知会被他忘到哪年去。
他看着茶杯里的酒,突然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仰头将酒倒进口中,一股辛辣感充斥口腔,但很快喉咙便有一种甘甜回转而来,说难喝确实难喝,但也有独属它的一番风味在里头。梁怀洛舔了舔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