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不想了，你的想法改变了。”
肖楚衍还是淡定，看着她目光带笑：“你真的相信吗？”
乔菡点头：“我是相信的，但我也相信你曾经想过要对裴翊做什么，你想看他身败名裂，这样你就会觉得间接报复了裴显世，可你别忘了，裴翊也根本不爱裴显世，他根本不是你报仇的目标。”
肖楚衍之所以会这么盲目，或许，也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乔菡：“所以我相信你不会真的想对他报仇，他从来不是你的敌人，不过，出于我自私的想法，我还是想说一句——”
“不要做伤害裴翊的事，我拜托你。”
肖楚衍盯着她看，乔菡总觉得他的目光背后有什么深意。
他在观察她，研究她，深深地注视着她。
就像有什么让彼此捉摸不透的用意。
“你……是不是还知道什么别的？”
乔菡愣住：“嗯？”
肖楚衍双手交叠，放在下巴处：“总觉得你不止知道这些。”
但她知道的是玫瑰世的未来，而不是这一世发生的。
乔菡抬眼，依然镇定地看着对方，一字一顿地说：“如果你真的哪天和他开战，我会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