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金霖一路上都不想和他说话了。
到纽约的时候时也是傍晚,日暮的浅红色洒满酒店的客厅,两人晚餐就在客厅里吃的,吃完刚好星光乍起。
金霖回去自己房间洗了个澡过来就困了,时差来袭,她问席杭,“你睡吗?”
“我飞机上睡了,不困,你睡。”
“那我也睡了呀我怎么这么困,”她揉着眉头喃喃,钻进他卧室,“我睡你床哦明天再换,我懒得过去了,反正你不睡。”
金霖说困就是真困,一盖好被子不到三分钟就入眠,席杭闲闲放好东西进来看她,看着乖巧安睡的人,心情相当地好,给她掖好被子,自己去阳台看看夜景。
原淮发来信息问他们到了没,他靠在围栏回复。
等回复完,没来由地就想起了几年前和金霖第一次去原淮家,那晚去了篮球场打球,然后她被那场打架吓到。
那会儿他问原淮,她以后要去哪里读书,原淮不确定,很惆怅,他当时想着,总不会两年时间还没好吧。
收起手机,他看着卧室里床上那半张侧躺的小脸,心情莫名的越发地好。
没想到最终是跟了他,由他来负责她。
这时屋里传来一声小小的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