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些矛盾啊,金霖差点流眼泪,然后可怜巴巴地看席杭,“我们不打石膏,不用打,上药就好了,我不去动它,会小心的。”
席杭虽然万般心疼,但也觉得石膏不方便,就和医生商量。
最后决定上药,缠纱布。
护士给她上药的时候,金霖很疼,人扭着身趴到了席杭身上。
席杭看她微锁的眉头,就不好受,心里特别愧疚,她去度假了一个多月,完好无损,一回来就受伤。
金霖不经意间看到他的脸色,小心问,“怎么了,你生我气吗?”
席杭一顿,看她。
金霖眼睛里泛着一层薄光,抿着小嘴巴。
席杭回神,摸上给她的眉头,“你个傻瓜,我怎么可能生你的气。”他把她抱在怀里,叹气,“生自己的气。”
金霖扭动,“你生什么气,我自己没看路,你气自己什么呀。”她马上愧疚了。
席杭按住她不让她动。
金霖声音低低,可怜,“席杭,”她蹭他,“席杭。”
“我在,别动。”席杭摸着她的脑袋,转而又低头吻一吻她的头发。
金霖成功停住所有动作,大的小的。
席杭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