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杭倒在沙发上,随口跟他说:“还说他要结婚。”
原淮挑眉:“结婚?这么早。”
席杭:“反正他这种,早晚也一样,不过筹备到两年后差不多三十了,也不早了。”
原淮闻言,知道这场婚姻是什么情况了,随即又懒洋洋一笑,踢了踢他:“三十不早?怎么回事你小子是不是打算一毕业就成家的?”
金霖跪坐在旁边沙发,闻言悠悠扫了过来。
席杭不解,怎么扯他身上来了,“没有,别乱说,不过三十也真不小了,我就不信你能抗到三十。”他勾勾唇,意有所指。
金霖好奇宝宝一样看他们俩各自互相cue,听八卦。
直到眼睛睁不开,她今天出去几趟,累了,就爬上楼洗漱睡觉。
北市今夜被一股冷空气袭击,半夜骤降近十度,金霖被子不是太厚,觉得相当冷,但是又好像睡得太深,好像是在梦里也觉得身心发冷,却没处可躲,所以就那么冻到早上。
清晨醒来,她连掀起眼皮都困难,整个人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头有两斤重。
席杭来喊她起床吃早餐,一开门,好奇地瞧着头发凌乱的小精灵:“怎么了这是,昨晚被抢劫了你?”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