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
金沿岭轻笑,“没事,看看就好,你回国这么久都没去看过,但你还很怕出去,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定时见医生好不好?”
“那又不是心理医生见了我就不怕。”她嘟囔。
金沿岭:“他们会开导你。”
金霖扁着小嘴巴哼哼:“那美国无数个医生都开导过我了,现在他们见到我都想改行了,他们点化不了我。”
金沿岭失笑,边笑边心里微微心疼叹气,“那也许这个能呢。金霖乖,不要害怕出门,特别是有人陪你的时候,绝对不会出什么事的,不用怕,嗯?”
车子不多时就就到了目的地。
在医院待了一个小时,金霖从医生那儿出来后踢踏着小白鞋想走到无人的地方等爸爸,中间见到不远处同层楼的骨科医师办公室门口的长椅上坐着个少年。
医院长廊通透的光照彻得他眉眼干净清晰,即使眼前人来人往,还是让人一眼认了出来。
金霖站了不到三秒,那边微微弯下身,双手撑在膝上玩手机的少年,就感应到一般地掀起眼皮。
金霖微顿,他也微顿,随后挑眉起身穿过人群过来。
金霖转身要溜,但医院的人流阻去了去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