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用力拍门:“开门!你放心,外头除了医务人员之外全是男的,你只要将毯子搭在你父亲身上就可以,不存在不雅的风险。”
古小姐哀求道:“我爸爸很难受,让我帮他擦洗干净,行吗?”
“不行!”余秋的态度极为强硬,“你再不开门的话,我就撬门了!”
旁边的华侨代表们有人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公产党果然名不虚传,压根就不讲理。
是他们过来看病人的,他们都觉得等会儿没关系,为什么这个公产党的大夫态度这么恶劣?
这还是当着他们的面呢,私底下不晓得这些人要怎么对待他们这帮华侨病人呢。
余秋已经开始扯着嗓子招呼护士拿钥匙过来。为了防止病人反锁门自杀,外面的人进不去;这边病房的门都可以用钥匙从外头打开。
护士拿来钥匙的时候,里头古小姐终于开了门。她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嘴里还小声嘟囔着:“我来开了。”
房间的窗户打开了,太阳已经往西边斜,海风从窗户里头灌进来,带着阳光的热辣与风的舒爽。
余秋却敏锐地抽动鼻子,目光严厉地扫过床上躺着跟睡着了似的古先生。
“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