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跑到这荒岛上来,人心惶惶,还摸不清楚是个什么情况呢,结果主母就要发卖她们,她们不害怕才怪。
听讲公产党是公产共妻的。她们要是被这群大兵哥带走了,那今后跟营妓还有什么区别?
这群姨太太有的跪在主母面前磕头,有的一声声喊着老爷少爷先生,希冀她们的男人能够替她们出头。
这些男人有的垂着脑袋,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看见,也有的在大声斥骂自己的妻子,呵斥她们不要瞎胡闹。
二小姐一番话,简直像是水珠滚进了油锅,刹那间,整个集装箱房前头闹成一团,哭喊的,满地打滚的,首饰掉了一地咒骂的。还有小孩夹杂其间哭闹,哭着喊妈妈。
“好了,吵什么吵?”何东胜拉下脸,大声训斥道,“一桩事归一桩事,不要吵闹!”
他目光扫过那群义愤填膺的家庭主妇,放缓了语气,“虽然从法律上来讲,她们的确没有合法的身份。但法律无外乎人情,还要讲究一个事实婚姻。大家都是女性,何苦彼此为难?同在一个屋檐下过了这么久,眼下更加应该彼此扶持才对。我们共和帼的法律也讲究既往已经形成一夫多妻关系的,如果双方愿意,那么还可以继续维持。但如果姨太太自己不想,要求离婚,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