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床单褥子。
血这东西一旦落下去,假如不趁早清洗的话,很快就会咬住纤维,就再也洗不干净了。况且倘若不一大清早趁着大家伙儿都没起床的时候洗,到时候他可没办法再端出去。
不然他要如何跟朋友解释,他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出了这么多血?假如说是痔疮犯了,这标准,够血流成河了吧?必须得去医院做手术了。
余秋有些羞愧。何东胜端着洗好的床单褥子回寝室的时候,她忐忑不安地问:“你晚上怎么睡觉啊?”
床单还好,毕竟三月天晒一白天就能够干。可是褥子不行,褥子很难晒干的,又没有洗衣机甩水,难不成今天晚上就让他这样睡觉?这才刚出正月不久呢,京中的倒椿寒一来,这薄薄的被褥怎么扛得住。到时候会冻出毛病来的。
余秋犯愁,琢磨着怎么搞票给男友再买一床被褥送过来。
何东胜却笑着安慰她:“没关系,我这礼拜就去海南了。海南天气热,用不着这么多被褥。”
他话一出口,就发现女友脸上的神色不对了。
余秋咬牙切齿:“去海南,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好啊,不得了了,学拐了。这是觉得姐姐睡了你,你就有恃无恐了?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