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倒下来打一下,人不死就是残疾。她女儿还这么年轻,以后可怎么活?
还有那个接生,她女儿自己就是个姑娘家,怎么搞得清楚生孩子是怎么回事?人都吓傻了。
余秋笑容不变:“做大夫都有第一回,大夫的手艺都是被逼出来的。越是危急时刻,越是能锻炼人。地震这种事,谁也搞不清楚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碰到了,也是一种锻炼嘛。”
胡母叹了口气:“我倒希望你们永远不要受这种锻炼。”
余秋笑了起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兮旦福,很多事情都讲不清楚的。不是不想就不发生。”
胡母吃过了早饭站起身,嘴里头念叨着:“我去看看她,再不起来,粥都要糊了。”
余秋笑着点头,给自己夹了筷子腌菜花炒豆干,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她半碗粥下肚的时候,何东胜跟林斌才打着呵欠回来。
两人都是满脸疲惫,眼睛睁不开的模样。
余秋吃惊不小,难不成开了一夜的会?
何东胜点头,直接接过了余秋端给他的早饭,先呼呼啦啦地喝了一碗稀粥,然后才算找回自己的舌头:“一直开到现在,廖副书记去找二小姐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