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绝大部分男性而言,你要切了他的蛋蛋,他是没有办法接受的。切掉一边蛋蛋也是切了,就好像司马迁被宮刑,是奇耻大辱。
现在这老头儿什么都不知道,由他家里人做决定,切了也就切了,用不着他纠结。
余秋没有陪同陶大夫他们再送病人回肿瘤科,而是直接去了妇产科找穆教授的研究生蹭床。
现在已经十一点多钟了,她要再回去就太晚了,还不如在医院里头直接将就一晚。
况且她现在能回哪儿去呀?整不好回胡将军家里头跟胡二姐凑一张床吧。
一想到这一点,她就又想揍廖副书记了。这家伙怎么就这么不让人消停呢。
余秋打着呵欠进妇产科办公室,穆教授的研究生王平刚好出来,直接推着她去值班室:“睡觉睡觉,刷牙洗脸赶紧睡觉。”
快过年了,能出院的病人都积极要求出院了,难得他们天下太平。
结果两人刚朝值班室的方向走,病房里头就走出不知道是婆婆还是妈的中年妇女,直接喊护士:“护士,淌血了,我儿媳妇下面淌血了。”
护士正在忙着核对病人信息,直接问:“血淌的多不多啊?肚子开始痛没有?”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