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立刻就会有很多人帮忙把事情给办好。任何地方任何时代最不缺乏的就是揣摩领导意思替领导分忧解难的人。
可是胡杨二姐现在还是下放知青农民的身份。这说明什么呀?这说明她即便有贼心也没贼胆。你不要小看这一点,多的是人胆大包天坑爹没商量。在这方面她有自知之明,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田雨的嘴巴上还是能挂油瓶:“我不喜欢她。”
余秋笑了起来,摸小姑娘的脑袋,然后跟人咬耳朵:“那你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胡杨啊?”
小田老师要跳脚,她感觉小秋去了资本主义世界变坏了,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呢?她……她跟胡杨是革命同志。
余秋笑得厉害,伸手捏田雨的鼻子,纠结的要死:“哎呀,我家小田也长成大姑娘了。那好,你没看上胡杨的话,我就跟他说去,让他离你远点儿。”
田雨急了,一个劲儿地跺脚:“你干嘛呀?好端端的为什么讲这个?”
余秋笑着抱住人:“我是怕你们俩阴差阳错,错过了呀。谁也不会读心术,要是一直没有反应的话,人家会误会的。”
年少时的心动常常淹没于汹涌的时间长河中,等过了多少年再回想的时候,心中总是满满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