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党内同志们考虑更多的是党帼的利益,或者说是他们自己的处境。
这就是大佬的悲哀呀,已经到了这个位置上,他搞的也是个人崇拜,那他就不能再当个普通人了。就算有病痛,也只能咬牙挺着。何况他又是这么要面子的一个人。
余秋觉得也许在这方面主席跟老桨是能够互相理解的,他们都明白什么是高处不胜寒。
一屋子人面红耳赤地吵了半天之后,最后拍板做决定的还是小桨先生:“好了,不要吵了。父亲的身体既是帼事也是我们的家事。药是肯定得既需要用下去的。”
他抢在桨夫人前头发了话,“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们也不希望这样。但种花珉族同根同枝,大家是手足同胞,向中公开口总比问外帼人讨药来的强。真要说居心叵测,外帼人岂不是看父亲更加不顺眼?”
小桨先生环视了一圈,“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还是以父亲的身体为重。”
他抬起头,吩咐身旁的秘书,“去办吧,越快越好,此事耽误不得。”
说着他直接站起身,又回病房陪伴老桨去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还有人将目光投向了桨夫人脸上,希冀这位隐形的二把手能够开口,力挽狂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