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人纷纷响应,很有上场打仗的架势,坚决不能当逃兵。
余秋看着他们慷慨激昂的模样,感觉怎么那么囧呢?她赶紧招呼领导去上个厕所,免得到时候手术做了一半,他过于紧张,又想上大号又想解小号。
廖副书记可不承认:“不紧张,我哪有什么地方好紧张的。我看过好几遍了,一点儿也不可怕,手术很小嘛,都不用缝针的。我看这个麻醉打不打都无所谓。”
余秋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强调了一句:“廖书记,我还没学会针麻。”
领导一听针麻这两个字,立刻老实了,赶紧呲溜下床去上厕所。
陈招娣抱着刚学会走路没多久的小女儿过来,瞧见丈夫的动静,颇为惊讶:“他又要干嘛?”
“做结扎呢。”余秋逗弄小姑娘,“他说怕你上了环以后,身上滴滴嗒嗒的不干净,还不如他直接结扎了。”
旁边的妇女同志们全都咂嘴,感觉廖副书记可真是没话说的丈夫。瞧瞧,都当了这么大的官了,对,老婆还是这么实心眼子。
陈招娣掩不住脸上的笑,偷偷拉着余秋交代:“你别听他瞎吹,其实他这人胆子可小了。你给他动刀的时候轻点儿,不然他会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