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抱着林教授的胳膊:“您不要这样说,您会太太平平长命百岁的。”
林教授颇为好奇地转过头:“那你告诉我, 我是什么时候走的呀?我也好提前做好安排。”
余秋立刻摇头, 固执地强调:“没有,您一直都在, 您没有走。”
林教授哭笑不得:“生老病死那是人之常情, 哪有人可以一直活下去呢?上帝召唤我的时候, 该走还是要走啊。”
余秋的眼睛红了:“上帝才不会便宜您呢, 上帝是最会叫人打工的, 他派您下来是解除人们的病痛, 人类的病痛还没有消除,他怎么会招呼你回去?”
看她快要哭的样子,老人只好跳过这个话题:“你刚才在忙什么呢?”
“我想找报纸。”余秋抬起头,迟疑道,“我不知道是我记错了还是情况的确发生了变化。我印象里头中央大批国珉党战犯,也就是释放全部人,应该是明年的事情。明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也是4月份,蒋校长病逝了,心脏病走的。本来有可能开始的国共谈判就又这么结束了。”
林教授是个对政治毫无兴趣的人,然而说到了苔弯问题,她还是来了精神。
无论如何,长期分离总归不是好事,况且两地还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