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没见了?”
小儿女总是最挂念彼此。
她话音刚落下, 不远处就传来惊喜的喊声:“小秋。”
何东胜像一阵风似的跑来,王同志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 就感觉身边有一阵风刮过, 然后他听到了余秋的声音,带着哽咽, 像是在哭:“东胜——”
王同志下意识地转过头, 然后惊恐地看见大庭广众之下, 何东胜一把抱住了余秋。哦不, 这没什么, 重点是余秋颠起了脚尖, 直接勾上了何东胜的脖子,朝他的嘴巴上重重地印下了一个吻。
“你瘦了。”余秋高举着两条胳膊,捧着何东胜的脸,咧开嘴巴笑,“你现在看着比我还老。”
她的男友剪了寸头,大概是因为火车上条件有限,不知道他的胡子几天没刮了,下巴跟嘴唇上都是一层青茬,硬邦邦的,像刚冒出来的松针一样。他的脸也皴得厉害,陕北的风噪,大概连蛤蜊油都压不住,当然也可能是他想不起来擦脸。都不晓得这几个月究竟是怎么过的,又遭了多少罪。
“我本来就比你老。”何东胜也笑,“你长肉了,还是我们杨树湾养人,你越养越小了。”
比起上次她跟个骷髅架子似的,气若游丝回到杨树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