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肯打吊瓶。后来是主席发了话,让她一把年纪了要惜护着自己,大夫这才给她用上药。
因为这个她病情缠绵拖延,天光都晴暖了,她的病也没见好。
眼看着老人眉头皱得愈发厉害,林斌立刻跳起来主动请缨:“我去吧,您就好好晒会儿太阳,别我说了半天话,您全当没听见。”
他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脚挺胸走人,一屋子的工作人员集体目送,活像是在欢送一位大英雄。
自从告病之后,江同志几乎隔三差五就要过来一趟。每次拦人都是一个苦差事,不是真的拦不住,只不过人家毕竟是夫妻,到底怎么拦,拦到什么程度都大有讲究。
林斌人出了屋子,又绕出了甬道,然后笑嘻嘻地跟模样虚弱的女人打招呼:“您好,江同志。”
来人见到他,便是眼前一亮:“哎呀,小林大夫,您可得帮我说说。我不是要打扰主席休息,我就是想见见主席,看看他的饮食起居情况,我才好放心啊。”
林斌立刻摆手:“宁可千万别看,我们真是不敢让您进来。您得了肺炎您清楚,那多难受啊,再让主席遭这个罪,您肯定舍不得不是。
真不是大家不想让您见主席,而是主席的身体情况您清楚。他有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