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点点头:“要去的,多问问看,瞧瞧是不是还能动点儿其他的。”
他抬头看警卫,“你给她跑腿。对女同志主动点儿,说不定开过年来,你就能解决对象问题喽。不要老想着文工团嘛,你跟人家又说不到一块儿去。”
那警卫员面红耳赤,赶紧领命退开。
老人这才放下手里头的书,笑着目送人走开。
何东胜赶紧收敛心神,递上了自己的调查报告:“这是我在岭南调查的结果。”
老人没有接,只让他自己开口说:“你讲吧,我是不耐烦看的。”
话虽这么说,他到底投去一瞥,却还是收回了视线,然后跟叹气一般,“是不是都想跑啊?”
何东胜赶紧咽了口唾沫,认真回答问题:“都想跑还不至于,但的确存在这个风气。”
老人轻轻地拍着藤椅扶手像是叹息一般:“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个个心思都大得很,拦不住的哦。”
何东胜不知道他所说的一个个究竟指什么人,却还是下意识地安慰了一句:“这其实跟当地传统有关,靠海吃海,下南洋是传统,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他们习惯这样做。”
“下南洋那也是被逼的,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