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我发誓我绝对是全心全意为了国家和领导的安全。我心可昭日月,我问心无愧。”
华同志点点头:“既然如此,还要麻烦史部长你好好交代一下,你为什么要将林飚反格命集团的重要成员庞云带到这间疗养院,而且准许他肆意走动?你不会告诉我说,你不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人接受治疗吧。”
史部长脸色大变,结结巴巴地强调:“疗养院不是我安排的,是老帅,是老帅把她安排到这间疗养院的。”
华同志温言细语:“可是老帅也没有让其他人过来呀。问题都没交代清楚,到底是谁放的人?”
史部长一颗心往底下沉,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弃子,这个时候除了他以外,不会再有任何人站出来承担责任。
一时间,他心如死灰,又怨又恨。为什么要这么偏心?她明明就有问题,她来路不明,根本就不是余秋。
华同志身后的人带走了史部长,他自己本人则亲自陪着余秋出了疗养院。
上车的时候,他侧着身体转述了一句主席的指示:“既然余秋同志立志扎根杨树湾当赤脚医生,那就让她好好当赤脚医生吧。”
一句话,从哪儿来到哪儿去,京中种种,就当是窗外浮云,如梦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