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一气。
他抹着嘴巴,还要慷慨陈词的时候,年轻的工作人员领进来一位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那人对林斌视而不见,毕恭毕敬地呈上一份资料。
这是笔迹鉴定,鉴定材料是余秋下乡前写的入团申请书以及她的高考试卷。
虽然因为家庭成分问题,她没有被吸收为共青团员,但是八中的老师也没有丢掉她的申请书,档案里头倒是忠实的留下了她积极向团组织靠拢的证据。
即便不是专业人士,林斌一眼扫过去,也能够瞧出来这是两份不同的笔迹。
入团申请书上的字迹清秀端庄,显然练过书法的模样,是一份工整的小楷。
到了高考试卷,虽然写字的人似乎已经极力认真,可撑死了,也最多算是不成样子的行楷。难听点儿讲,就是乱蹬爪。
中年男人语气平缓:“经过字迹鉴定专家的认定,他们觉得这是两份不同的笔迹。应该出自不同的人手。”
林斌立刻跳脚:“字当然不一样了,我现在写的字跟我小学毕业时候写的字就不同。再说了,余秋每天忙得要死,她要写无数的病历,还要写书著文。她高考结束当天一分钟都没耽搁,立刻坐船回去给人开刀了。就她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