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被这家伙抱着胳膊,老大不痛快。这人已经关进来许久,身上的衣服不晓得多长时间没换了, 老远就能闻到股油哈哈的味道,脏都脏死了。
结果现在他却抱着自己不撒手,看守闻到他油腻腻的头发散发的味道,顿时恶心的不行,直接手一甩,将他掼到了地上。
“吵什么吵?”看守瞪眼,“一个个都给我老实点,老实交代问题, 别在这儿耍少爷小姐的脾气。我们人民民主专政不吃这一套。”
庞云哪里肯放弃, 声嘶力竭地喊着:“她就是特务, 她是右哌的狗崽子, 她妈是反格命, 畏罪自杀的反格命。我抄了他们家,我把她妈从台子上推下去的。她不是余秋,她绝对是狗特务。”
看守一大早起床还没醒过神呢,就听这人一会儿说他们一家反格命,一会儿又说她不是什么余秋,只觉得脑门子疼。
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踹过去,踢上了还趴在地上的庞云,粗声嘎气地呵斥:“闭嘴,别想七想八,赶紧给我好好交代问题。我告诉你,你的问题很严重,你就是林飚反格命集团的余孽!别以为随便扯上一个人,就能减轻你的罪孽。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清楚了你的情况,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那人吓得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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