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杨树湾闹得这么大,他大爹不也去县里头当官了,这说明什么呀?说明上头并没有把这事看得太坏。
别说县里头的人事任免是市里头安排。你也说了,那都是一帮子人精,哪个不是揣摩着上级精神办事,怎么可能触逆鳞。”
他话音落下,想到自己这波人也被拽了过来,忍不住忐忑。
揣摩上意是最困难的,他就是个大夫,心思都花在治病上,从来就没想过要揣摩领导的意思。
何东胜安慰余教授:“爸爸,您不用担心,我觉得未必是坏事。要是真觉得我们不好,没必要把我们拽到京中来,在县里头就能处理了我们。”
廖主任敏锐地竖起了耳朵,他又想到了余秋嘴里头的那个虎头铡狗头铡,顿时气不顺,开始哼哼唧唧地找麻烦:“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呀?年纪轻轻的不学好,不是让你们好好工作,好好学习,好好进步的吗?看看你们都搞了什么事情。我告诉你们,这个很不好的,这是资产阶级习性,很不像话。”
余秋可不给廖主任好脸,一个肺炎支原体脑炎患者还不忘霍霍出个娃娃的家伙,有资格对别人的私生活指手画脚吗?
她面带微笑:“廖主任,招娣姐可跟我说过你当初是怎么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