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卷地百草折,西风瑟瑟吹上了余秋的脊背,她心中一阵凉,迟疑地扭过头,正对上窗户外头余教授神情复杂的脸。
难怪她觉得冷呢,原来是寝室的窗户打开了通风换气。
他的旁边,站着呆若木鸡的廖主任,手里头抓着烟,已经烧了好长的一截,显然忘了吸。
余秋虚虚地朝余教授挥挥手:“爸,你什么时候到的?”
廖主任“嗷”的一声叫出来,原来他手上的烟灰实在太长,支撑不住掉了下去,刚好落在他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烫得他嗷嗷直叫。
他的遭遇如此凄惨,可惜在场的人都极没良心,谁都顾不上关心他。
余教授百味杂陈,他朝余秋点点头:“我跟小何还有你大爹是今天晚上刚到的。大爹在招待所听消息,我们先过来瞧瞧你。不过你正好开刀,我们就先到宿舍等着了。”
说着,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何东胜。
他跟廖主任在窗户后头抽烟,何东胜就说自己在前头等着,原来是等到这儿来了。
余秋目瞪口呆,都顾不上体味老父亲那含义深远的眼神。
她结结巴巴地开问:“你们是自己坐火车来的吗?”
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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