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公然放毒的妈。
余秋合上了眼睛,沉沉地睡去。她想到了那句话:我们都生活在别人的善意中。
正是这些小小的近乎于微不足道的善意,支撑着我们在辛苦中不断前进。
余秋睡得昏昏沉沉,中途她被唤醒了两次,吃了两碗红糖打蛋,然后又喝了一碗加了肉末的大米粥。半夜她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嘴唇发干,喉咙冒火,她疑心自己又发烧了,搞不好是疟疾没有断根,重新复燃了。
列车员过来,给她喂了一杯加了蜂蜜的温水。她裹着被子沉沉睡去,早上醒过来,再一摸额头,居然体温正常,一点儿热都没有。
她抬头看着车窗外,一轮红日正冉冉升起,红霞燃烧着整片大地,又是一个美好的清晨呢。
列车随着太阳跑,仿佛在较劲一般,彼此胶着,难分胜负。好不容易火车要赢了太阳的时候,又是长长的鸣笛声,火车进站了,带着她来到了1973年的京中。
已经有人在月台上等候,10月底的京中清晨,气温感人。月台上没遮没挡的,风呼呼地刮在人身上,冻得那人上蹦下跳。
见到自己的同伴时,他忍不住抱怨:“你们怎么到现在呀?还这副鬼样子。”
王同志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