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同志钱前同志一副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模样,全都垂着脑袋,再也不敢吭声。
余秋艰难地站起身,连看都懒得看他俩一眼,径直往列车尾部的乘务员室走去。
这两人不敢怠慢,又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后面。好几次余秋都被拥挤的人群挤得快要摔倒的时候,他们赶紧伸出手去扶住人。
可即便如此,余秋也没有给他俩丁点儿好脸色。就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天王老子站在她面前,她也没可能给好脸啊。
她敲响了列车员室的门,迎上对方疑惑的眼神:“我就是余秋,病人在哪儿?”
不想列车员却露出欣喜的眼神:“哎哟,可找到你了。前头我们就想找你来着,结果上车的时候太匆忙,两边错过了。”
扎着两个大辫子的年轻姑娘欢喜地将余秋迎进了小小的乘务员室,又赶紧将那张小小的床铺上的东西收拾干净,招呼余秋躺上去睡觉。
“您别嫌弃。”列车员有点儿不好意思,“床铺都是新换的,被褥也拆洗过,干净的。我们这儿条件有限,实在找不到什么好东西谢谢您。您就好好睡一觉,等车子到了京中,我再叫你。”
王同志与钱同志面面相觑,完全没想到居然是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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