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鼻子发酸,到底没有哭。
外头响起了敲门声,李伟民打着呵欠询问:“你要不要吃热豆腐?刚出锅的,加了白糖。”
何东胜松开了余秋,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过去开门:“要。”
说着,他直接拿了李伟民手上端着的搪瓷缸子。
小李大夫跳脚,连呵欠都打了一半,硬生生地截住了。
他愤怒地抗议:“这是我的,你要吃自己去打。”
何东胜言简意赅:“小秋要吃。”
李伟民这会儿眼睛一下子就瞪得老大。
他欣喜地冲进值班室,瞧着床上的余秋一叠声地重复:“你醒啦,哎哟,我的乖乖,你可是醒了。妈呀,我跟你说,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直接烧成了个傻子。”
他可不是信口雌黄,毫无根由地就胡乱猜测,实在是小秋太过玄妙。
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跟她关在一起,也不见人给她药或者是银针什么的,都不晓得小秋到底是怎么做的,那女人居然清醒了过来。原本心里糊涂的脑袋瓜子直接清白了。
那么多人作证呢,真不是凭空捏造的。
小李大夫听了这桩稀奇之后,经过反复推论,最后得出的结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