匣子,她开始滔滔不绝起来,“这大姐也怪可怜的,明明有儿有女,结果家里头一个人都不过来看她。哎,大夫,你说说他是个什么毛病啊?好端端的怎么会疯呢?”
余秋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得抽血做化验,好几种疾病都有可能。”
外头响起了敲门声,伴随着看守的声音:“余秋,余秋你过来一下,有问题要问你。”
大通铺上的犯人们全都紧张了起来,就连先前对她冷嘲热讽的姑娘都跟着爬起床。
那个小偷更是陪着余秋直接走到了门口,还陪着笑脸跟看守打招呼:“大姐,你看这妹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的。她也是好心,看不得娃娃受罪才多这个嘴。要不然娃娃出事了,还是大人伤心不是。”
过来找余秋的是先前那个态度比较温和的看守,她朝犯人点点头:“你别紧张,我们不搞刑讯逼供的,就是正常的问话。一会儿我还把小秋大夫送过来。”
女犯人立刻抹起了眼泪,看上去十分感动的模样:“大姐,我们就知道,只有你才把我们当个人看。大姐,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看守像已经习惯了她的戏剧化:“你要真想报答我的话,就好好改造老实做人,我不想再在这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