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秋表情平静的不得了:“我当然比不上伟大的格命导师, 但这并不妨碍我方方面面向他靠齐。”
余秋在心中苦笑, 其实就让家里人因为她而遭罪这件事情来讲, 他大概可以跟马克思不相上下了。
“小秋——”
何东胜的母亲跌跌撞撞从河岸方向奔跑过来, 满脸悲怆慌张。
她今天上山里头收山货去了,准备加工成新鲜的吃食好上秋季农交会上卖。
回了杨树湾,她才听说余秋出事了。可怜的母亲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没有渡船,她立刻就自己撑了船过来。
一下船她就发现架势不对好多人好多枪,密密麻麻地押着小秋,简直像跟要拖人上刑场一样。
余秋看着她,不由自主地眼睛鼻子发酸。她正要跪下来磕头,被何东胜的母亲伸手拦着了。
头发中已经夹杂了银丝的母亲眼中含泪:“小秋啊。”
这一声出口就是哽咽,伴随着眼泪滚滚而下。
“对不起,妈妈。”余秋扬起头,努力冲她微笑,“我连累你们了,对不起。”
贺阳在旁边阴阳怪气:“行啦,刚哭完爸又哭妈,你这样没完没了到几时?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