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来诗人患上了精神分裂症,一直接受治疗。
好像就是这一年的事情。
陆师傅还想再说什么,楼下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有人在怒吼:“老子不干了,老子要去见主席,他们一定要给老子个说法。”
旁边跟着响起嘈杂的声音,伴随着人们的附和:“对,我们一定要有个说法!”
余秋跟陆师傅对视一眼,赶紧跑到楼下去看动静。
她瞧见涌动的人头时,吓了一跳,她都没意识到什么时候楼下车间里头已经挤进了这么多人。
几乎全县参加高考的考生们全都聚集到了一起,有下放回乡知青,也有各个厂里头的青年工人。
他们是坐最近的一班船过来的,来的目的是要同杨树湾集聚的伙伴们一块儿商讨应该怎么办。
已经有高校开始招生了,招的全是成绩差的考生,成绩好的学生根本就没有任何一所大学考虑。
那些先前说好了的,现在根本就没了下文。
“我们不能逆来顺受,我们一定要有个说法。”
领头的知青伸手振臂一挥,大声喊着,“走,大家伙儿跟我走。先前是我们的父母为我们争取到了高考的机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