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氯喹。
当时是治疗好了,她病愈之后立刻回连队继续参加劳动。没想到才过了一个月又犯病了,这回卫生员也给她开了氯喹。
好不容易好了,她整个人也瘦的不行,走路都摇摇晃晃,头昏眼花,动不动就耳鸣。
她本来想病好了之后自己想办法赶紧调理身体,还在院子里头打乒乓球锻炼身体,却不想抓着乒乓球她都心慌手抖。
然后第3个月,她又再度发病了,如此循环往复,就没有几天消停的时候。
她实在吃不消了。
连队里头的知青都去参加高考了,农场却不让她去,说她这样子没办法过体检,去了也是浪费名额。
周文文感觉自己已经看不到希望,她也不想继续留下,省得总有人说她不劳动,还赖着病号饭没完没了。
她想回家去,就是死,她也不要死在那个地方。
她不喜欢那个地方了,她想回家,回没有打摆子的家。
结果坐车又坐船,在路上她又发过好几次病,每次都感觉要死了,却又神奇地活了下来。
船到红星公社码头的时候,本来还要往前开,周文文实在是吃不消了。
她感觉自己没有办法支撑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