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化疗副作用整个人都已经不成样子了。
到生命最后的时刻,病人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完全依靠机器跟管子维持生命,而且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的生命。
那位大学老师就曾经跟余秋说过一句话,她感觉自己已经毫无尊严了,感受不到生活的尊严。因为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余秋看着面前忧心忡忡的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他跟他的妻子以及孩子。
卵巢癌的治疗进展可以说相当不理想,因为很容易对化疗药物产生耐药性,她穿越之前看到的一组数据显示,国内近10年卵巢癌5年生存率只提高了0.4%。
这个数据,用他们搞妇科肿瘤的教授话来说,感觉非常痛心。
余教授开了口:“三个孩子?那还有个孩子在哪儿?在家里吗?”
老实说,大人看病拖着孩子,真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因为看病这件事情耗时耗力耗神,大人根本分不出来精力照顾孩子。
如果家里有其他人在的话,其实应该将孩子托付给其他人照顾。
“我在这里。”
门口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一个看上去应该是年纪最大的女孩儿,也不过六七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