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喘口气。”
余秋笑着坐到了桌子后面,摸自己的听诊器:“没事,我在船上就休息过了。”
她还真没撒谎。虽然回来的一路上,大家伙儿都忙着对答案,憧憬考后该如何好好放肆一把,她却在人们热闹的讨论声中沉沉地睡着了。
其实备考跟考试的这几天,她睡得都不错。然而就像动物囤积好脂肪,准备迎接冬眠一样,她也要养精蓄锐,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这么多病人呢,她要一个个的解决问题。
医院里头热热闹闹,被分诊过的病人一个个送到了余秋面前。
她不停地站起来又坐下去,站着是为了给病人做体格检查,坐下去则是在开各种化验单跟处方。
后来还是余教授觉得她这样效率太低,又给她分配了个女学生专门帮忙开化验单以及写处方,好歹缓解了她的压力。
饶是这样,等到面前的病人渐渐稀疏下来,医院大厅里头的钟表也已经走向了零点时分。
余秋嗓子哑了,嘴巴干的不得了,从下了船到现在,她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其他人也差不多,陈敏看向她的眼睛都是直的,大家又累又饿。
余秋有气无力地举了下手:“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