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拉着余秋到旁边说话,满怀忧郁地看着这位相同处境的晚辈,“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其实照陆师傅来看,余秋的备考情况可以说是大大的不妙。
她应该像其他知青一样,完全脱产式的复习,就算每天花4个小时去农机厂进行生产劳动,那也是放风,活动活动筋骨,让脑子休息会儿。
她哪里能够像他这样,从早忙到晚一刻不停地看病开刀收病人,查房带教教学生。好不容易有点儿空了,还要见缝插针地在夜校上课,给学生们准备讲义。
就算这些事情都由余教授做了,她仍然不会放过自己,又倒腾出各种医疗器械的图纸,就想趁着上面过来支援的专家在,好一口气将所有的东西都弄出来。
“你爸爸也真是的。”陆师傅又急又愁,“哪有他这样当爹的,你这可是要去高考。”
结果当父亲的人完全无为而治,压根就没管过女儿的复习情况。
同样是右哌,陆师傅在研究所的老朋友就想办法找人给孩子开病假条,把孩子接回城里头夫妻两个一块儿开小灶给孩子复习,争取这一回一举改写命运。
放在余教授这儿好了,他简直就是生怕女儿不够忙,还在一刻不停地收病人,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