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忡道:“小秋,你还记得那个人吗?就是那个绒癌。”
“何东胜跟她没关系。”余秋立刻替自己的男友辩白,“当时她溺水了,何东胜只是在现场急救而已。”
“我不是说这个。”陈敏急得跺脚,“我是说她后来那样了,流了产回来,就是她治好了病,她也过得很艰难。”
他们这些赤脚大夫离开县医院的时候,张楚茹就没有单位了。当时负责通知的人一开始说是让她自己好好养病,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适应工作岗位。
后来张楚茹的母亲在追着问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上班,那人就不耐烦起来,毫不留情地鄙夷道:“你女儿做了什么脏事,你自己心里头没数吗?她这个样子还要当国家工人的话,那以后人家怎么看我们厂里头的女职工?还以为个个都这样进来的呢。”
其实他们都清楚这就是一句托词,反正想找事情的时候,总归都能找到理由的。但是张楚茹个人生活作风的确留下了话头子,叫人一捏就是一个把柄。
陈敏满脸忧虑:“小秋,这个事情太严重了,你不能啊。”
女孩子不能犯错误的,一步错就是步步错。
余秋看着这三张写满了担忧的脸,心里头又软又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