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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拍着沈老头的肩膀,连声夸赞:“不错,很好,有志气。”
他笑容满面,“毕竟,谁让你儿子还是人家丈夫呢。不然被剪了命根子不说,还得蹲大牢,强女干犯啊。”
说着他表情愈发痛快,大声笑着要走。
余秋都顾不得腹诽他撒完尿不洗手就拍人家肩膀,只赶紧拦住廖主任人。
既然今天领导在场,那她就把事情一并说了:“廖主任,沈顺同志身上出现了一些斑疹,我怀疑跟饮水当中的砷含量超标有关系,时间久了,在人体内蓄积,影响了广大社员同志的生命健康。”
她原本一直怀疑沈顺是在服用中草药,不仅仅是当成药材喝,当地人也有将草药作为茶叶饮用的习惯。
也许在炮制茶叶的过程当中,他们加入了一些含砷量高的药材,却没有意识到。
可是沈家人对此忌讳莫深,像是生怕旁人怀疑沈顺原本就是个药篓子一样,坚决不承认他们家有这习惯。
余秋还是去手工作坊看沈兰,听这姑娘断断续续提起她以前都是喝井水的,才将怀疑的方向转移到饮水上。
沈家所在的大队,距离水源有点儿远,当地大部分人家都是靠井水作为生活以及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