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祖传秘方?居然他们这帮专门搞药学的都没听说过。
金教授也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虽然现在很流行自制药,但毕竟用在人身上的东西还是得谨慎,尤其是出现精神异常状况的病人,用药更是要慎之又慎。
一个不小心,病人搞不好就没命的。
余教授没办法,只好又拉出了那位早就故去的朋友杜教授:“这事儿也就是你我才敢讲,方子是老杜留下来的。他到底从哪儿听来的,我说不清楚。
不过他说过,这个药他给病人用过,效果很好。当时那个病人已经意识不清楚一个礼拜,用了三天药,体温下降恢复正常,用到一个礼拜,人就能自己吃饭了,再用一个礼拜自行下床活动不受影响。”
余教授苦笑,“现在沈兰这姑娘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但凡有别的办法,谁愿意冒这个险?可咱们不能眼睁睁的看她继续这样下去呀。”
就跟余秋在收住沈兰入院的当天夜里预测的一样,这个姑娘后面频发抽搐,即使用上了丙种球蛋白激素的冲击疗法,体温控制仍旧不理想,患者现在处于浅昏迷状态,病情进行性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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