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苦,所以活着的人常常幻想自己可以死掉,那就不用再面对眼前的难堪了。
兰兰的父亲愤怒地大喊:“你叫什么叫啊?”
她母亲也放大了声音:“那你要兰兰以后怎么办?”
那个老头子这会儿倒是想起女婿来了:“叫他家负责,我女儿已经嫁过去了,就是他们家的人。”
余秋变了颜色:“你们还想把沈兰送到她婆家去?她这样子过去,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真没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事情发展到这一步,难不成他还觉得跟他没关系?
那老头子又气呼呼地蹲在旁边,可惜手上没有个旱烟锅,否则余秋怀疑他肯定要给自己点一袋烟。
“现在吵闹没有任何意义,也不是解决家庭纠纷的时候。我们现在必须得统一目标,先解决沈兰的疾病。”
余秋叹了口气,“我先去问一问上级医院教授的意见,看能不能帮忙联系人让你们带着人去工人医院的神经内科看看。要真是器质性精神障碍,那就早诊断早治疗。”
那老头子又猛地站起身,冲他老伴喊:“站在这儿干什么?赶紧喊他过来呀,妈的,还想白睡了我姑娘?狗日的,换婚的多了去,没见过他